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瞥了他一眼,月娥看到随后进了院的静念师太,漠然低声道,“施主认错人了,这里没有月娥,贫尼法号仪容。”说罢,便冲着静念颔施礼。
一步便踏至近前,他想伸手掀了她的僧帽看看……抬手之际,又觉得这么做确有些唐突,他不禁气冲冲的喝道,“什么仪容不仪容的,谁让你剃度的!”
她却不躲也不闪,仅是默然的看着他,似乎根本不介意他这么做……
“剃度为尼,便是仪容今生所愿。侍奉佛祖没有谁让或者不让的,佛门之地还请施主自重……”便再也不看他,转向净念道,“师伯,小师叔祖的精神头好些了,师尊少倾便至,这不相干的人等进这柴院,怕是不妥的。”
不相干的人等!
萧曜顿时便要作!
“妥不妥的,师伯自有计较!还不去给贵客斟茶?”净念低声道。
“师伯恕罪,这里是柴院非是静堂雅舍,仪容实在无茶可奉。”言罢,转身便进了屋里。
“哎?!”净念紧皱了皱眉头。
“你!”萧曜气得一跺脚。
“王爷,这里怕是确实不大方便……一会儿静贤师尊就要到了……”净念在萧曜身旁紧着声劝道。
回望了一眼,萧逸也进了院落,萧曜大声呼喝着,“这么个破落园子,本王还来不得?!”
“二弟!休要呱噪。”毕竟冬日里,这院子中寒气颇重,萧逸捏出帕巾捂在嘴前轻咳了两声,“静贤师太来了正好,拜见一番也是应有之意。”接着,他便不容有丝毫拒绝的冲净念抬了抬手,“头里请吧。”
这两位当今皇子,一位秦王,一位献王,岂是净念这个万佛寺小小的后堂主事能挡在院外的……她便唯有暗自深叹,心下忐忑的委顿了身子。
……
“小可儿,不要挣扎了,你今天无论如何是躲不掉的……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……你最好老老实实过来到我跟前……仪容你给我闪过一边……别挡着……哎呦!”
寥寥数句,皆是气喘吁吁的男声……
随即便响起一阵惊呼。
似什么人摔在了地上,又像是又撞碎了什么物件……
屋里顿时,师叔祖,小师叔祖的一通喊叫。
“仪容你别扶我……小可儿,昨儿怎么说来着?今天我要下了地,就是你输……过来,香一个,愿赌服输……”
……
献王萧逸细细闻听着屋里传出的响动,若有所思的捏着帕巾不停的轻咳,此时面色便是一沉。
香一个?!
这如此轻薄挑逗的言语……这还是在万佛寺么!
秦王萧曜当即便怪叫一声,推门而入。
他在屋内左右观瞧,便看到了那个人。
那人只着一身浆白中衣侧卧在前堂当间的地上……看着形容消瘦,似有病态,正优哉游哉的手肘撑着地,手掌托着脑袋,光亮的黑随意的束在脑后……
其容其态甚是不堪!
可儿正躲在仪容身后,双目弯弯似月牙,笑眯眯的探出脑袋望着他,咯咯的笑着。
孙月娥在他的身侧,似乎拽也将他拽不起来……
“呔!”眼前此情此景,萧曜不由得大喝一声,“你是何人!如此大胆猖狂!”